“顾潋,你背着朕把钱江的指印抹掉,你以为朕没看见吗?朕知道你想护着他,朕还以为你早晚会告诉朕,但你没有,其实朕早就下令把他抓起来了,然后严刑拷打一番,叫他吐出真相。”
赵赫手下微微用力,随着“刺啦”一声,中衣被撕了个口子,露出小片白生的胸膛。
“你还要等南疆事平后就假死离开?你把朕的一片真心当什么了?”
又是“刺啦”一声,好好的一件鲛纱中衣叫他撕的不成样子,赵赫伏低身子,舌尖沿着顾潋的锁骨来回舔一番,看着顾潋在他身子底下情动颤抖的模样,愈发着急。
“顾潋,你怎么不说话?你总是这样,什么都憋在心里头……你可知你的心思有多难猜?朕怎么都猜不到你在想什么。”
顾潋叫情欲烧得浑身难受,小腹一跳一跳的,身子却软得不像样。
他左右摆弄了一下脑袋,尚且有几丝理智在,“皇上的伤还未好,不能这么任性。”
“朕早就好了!”赵赫向下探手,动作粗鲁地撕去顾潋的亵裤,将顾潋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,双指并拢往里摸去。
“朕说了只要你一个,朕说了会一辈子对你好,你还想要什么?你为什么要跑?你又能跑去哪?”
顾潋倔强,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“顾潋,你就这么由着朕弄吗?你知不知道朕忍得多辛苦?你知不知道朕想怎么弄你?若把你身子养到大好,朕就把你按在床上,每日没夜地要你,你哪都不能去,只能叫朕一个人弄。”
顾潋高扬着脖子,小口喘息着,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,软塌塌垂在两侧,又被赵赫捞起来扛在肩上,露出后头的一片风光。
赵赫虽气急,却还记得顾及顾潋身子,做时温柔小心,嘴上说着荤过头的话,可动作始终轻柔。
饶是这样,顾潋才病过一场的身子还是没撑住,被连续操弄一个多时辰后,颤抖着泄了身,蜷着手脚昏睡过去。
赵赫抽身出去,大手往顾潋后背摸了一把,沾了满手热汗,他起身打了盆温水,用温热的帕子把顾潋收拾干净后,才想起收拾自己。
腹部的布条一圈圈拆开,里头伤口还未完全愈合,因着连续摆腰动作,露着粉白新肉的伤处开裂,渗出几道血迹。
他毫不在意地用帕子擦过,随意撒了些药粉,将布条重新缠回去。
做完这些,赵赫浇灭熏香,往顾潋舌根压了片人参,帮他换了身干净衣服,自己则随意披了件外衣走出去。
一开门,便见顾洋直挺挺跪在门口。
赵赫转身关上屋门,拢起衣裳,居高临下盯着顾洋。
顾洋只觉得如芒在背,头一次在赵赫身上体会到了帝王之风的压迫感。
“你家少爷好的很,不必担心。”
顾洋突然俯下身子,“哐哐”磕了几个响头,“皇上,求皇上放过我家少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