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龛此话说得不错,他现在的思绪是有些乱。
虽并不是一次两次,但是,每次遇到这种事情,他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涩。
想到这里,亓砚卿轻吐一口气。
罢了,罢了。
云龛所说之话,他都是信的。
再说了,任由云龛处置这句话是他说出来的,现在云龛拿这句话来压着他,他也是别无它法。
再说这种事情,本身受委屈的也不是他。
他这般推三阻四,说出去倒是让他人笑话。
亓砚卿借势看向云龛道:“若是当真有什么不对之处,你定要告诉我,我伤到,你会难受,我亦是如此。”
云龛低下头在亓砚卿眉心落下一吻。
此吻落下,亓砚卿耳根一热,伸手搂住云龛。
云龛抬手,布下禁制,又将扯下束绳。
二人归来之时还是曜日,一晃过去,月色有些深沉。
那窗户似乎没有关好,残存的月色透过窗户想要闯进屋内。
可还没有闯进去,就听到一阵哭声透着风声夹杂而出,时不时还会有几声低啜。
那哭声透过窗户想要出去,但却被屋外的禁制拦在里面,外面的鸟儿似乎想要看清楚屋内究竟是什么情况。
但却只能看到两个人影似乎在打架,在哭声似乎是上面的人传来的。
鸟儿看了半晌,发觉实在看不明白在打些什么,于是便转身飞向远方。
……
窗外的鸟儿一直叽叽喳喳,似乎在讨论屋内的情况。
一只大胆的鸟儿飞到窗棂上想要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,不过,还不等它进去,那窗户便被人打开。
在看到窗内的人后,鸟儿受惊似地张开翅膀直接飞远了。
看到这一幕,亓砚卿靠着床头轻笑两声。
随后,声音有些喑哑道:“你吓到他们了。”
闻言,云龛转身看向亓砚卿。
亓砚卿看着云龛那副眼神的模样,没忍住又笑了两声。
这些鸟儿都是纵折怜养的灵雀,平日最喜欢与人接触。
不过,云龛自带一身寒气,那些灵雀修为低微,自是不敢随意接近的。
亓砚卿刚想开口,却觉喉咙一痒,没忍住低头咳嗽了两声。
等他缓过来之时,就觉一只手正环着他的腰,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将一个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。
亓砚卿仍是觉得喉咙不舒服,便就着云龛的手喝了两口。
在喝下去的那一刻,亓砚卿一怔,随即笑了一下,直接将那杯水喝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