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此刻,或者更早之前,白离发现闻君何可能不是这么想的。
他对闻君何有过各种各样的情绪,但从未有过害怕,这是种十分陌生但却能把心脏捏碎的情绪。
他们折腾到傍晚才结束。
闻君何再次出门前,没有解开领带。而是从抽屉里拿了一根白离常用的跳绳出来,将他的双脚也捆住,另一头绑在沙发对面的大理石茶几腿上。
白离闭着眼不肯睁开。他已经不发抖了,只剩下无休止的疲惫、疼痛,还有耻辱。
两个人全程没说话。闻君何站在他身边,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儿,不知道在想什么,随后关上门离开了。
闻君何再回来已是晚上十点多。
他径直过来解了白离的手脚,视线定在他青紫僵硬的手臂上,问他“还要分手吗”。
白离读书的时候喜欢极限运动,也曾遇过险。面对危险源,人类的本能是躲避或者顺从。所以白离连想都没想,很慢地摇了摇头。
闻君何还是看着他,似乎不太满意。
直到白离用沙哑透烂的嗓音说“不分手”的时候,他才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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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:她行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