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睡就是两天。这场重感冒来势汹汹,将白离打成一颗蔫巴巴的白菜。期间赵览来看过他一次,跟他说不用着急上班,让他好好歇歇。
“你这种人别看平常身体壮得跟头小牛犊子一样,一旦生个病就是大的,所以得好好养,要不然老了有你受的。”赵览生怕他责任心太重,都这幅样子了还惦记着工作,便吓唬他。
于是他便老老实实在家躺着,万一老了只有自己一个人,岂不是真得自己受着。
想着想着又想到闻君何,这个人啊,不知道老了会怎么样,总之没有了自己,闻君何应该没有任何影响,无论是现在还是老了,都能活得花团锦簇吧。
到最后想起现在这场故事,不知道对方会怎么评判自己,是一场闹剧呢,还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寡淡恋爱?
白离在安静如斯的房间里天马行空胡思乱想,大概是感冒侵蚀了情感,想到这些,竟然也没觉得多么难受。
电话再次响起来的时候,白离压着怒气接了。
对面说了什么他囫囵着听了个大概,最后一句就是报了个地址,扔下两个字“出来”。
他觉得上辈子可能分别杀了闻家和曹家人,不然这俩人怎么一个比着一个来折磨他呢!
他发了一会儿呆,看了看时间,想了想还是别跟赵览说了。说了有什么用,平白多一个人添堵。
从家里到指定的地方大约五十分钟车程,他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,像拔丝一样克制住想留在这所房子里地老天荒自生自灭的欲望,最终还是收拾妥当走出了这个注定短暂的庇护所。
--------------------
别人的老攻求和:装傻卖萌下跪贴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