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白离就跪不住了,往下扑腾了几次,都被闻君何捞起来,从后面勒紧腰腹。
白离整个人搭在他手臂上,像一只挂在树干上的雏鸟,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。
“疼吗?”闻君何将白离翻个面儿,捏着他的脸面对自己,喘着粗气问他。
白离咬着牙不吭声。
闻君何重重一顶,白离喉间一声闷哼被撞碎了,眼神也跟着涣散起来。
……
一个套子用完了,扔到一边,闻君何又撕开另一个,对着湿漉漉昏沉沉的人重新顶进去。白离徒劳地伸手去挡,乱挥的手拍到闻君何肩上,绷紧的肌肉怎么抓都纹丝不动。
白离呜呜两声,极力压抑的哽咽终于从胸腔里冲出来。他眼皮红得厉害,嘴唇也肿了,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怜,也都要好看。
“不会哭,不会笑,我以为你连疼都不会了。”闻君何动作慢下来,不再泄愤一样地冲撞,俯下身去轻吻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,“小白,哭吧,等明天醒了,一定要记得恨我。“
哪怕有恨,也比无动于衷好太多。
第二天意料之中的没起来,白离醒来的时候另一侧没有人,闻君何已经去上班了。
他睁着眼躺了好久才坐起来,全身酸痛得像久病未愈。闻君何昨天冷静着发疯,像要把他拆解了,白离知道这人耐着性子坚持到现在已经濒临极限了,得不到回应的爱怎么可能长久。
折腾就折腾吧,再来这么几回,等闻君何腻了烦了,说不定很快就能放他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