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就这个问题深谈过,白离提过一次,闻君何就很平常地说没什么,换做是谁他都会帮忙。白离知道闻君何是怕他觉得有所亏欠,尽量想让他别有压力。
两人脚下已经扔了十几罐喝空的啤酒,白离又开了一罐,咕咚两口喝下去,正要回头说什么,就见闻君何突然倾身过来。
还来不及反应,嘴角便传来一道温热的触感——
闻君何拇指轻擦过白离唇角,将一点啤酒白沫揩掉,然后迅速收回手。
白离怔愣了一瞬,如果不是唇边还残留着一丝热意,单看身旁神情动作皆自若的人,甚至会怀疑刚才是自己的错觉。
白离抿了抿唇,倒是闻君何看过来,一副“怎么了”的神情,仿佛刚才他做的只是朋友间极为正常的举动。
倒是弄得白离不好意思了。
白离翻个白眼。算了,今天心情好,不和这人一般计较了。
再说,或许闻君何真的只是随手帮他擦嘴,他要是尴尬了反而显得自己矫情。普通朋友擦个嘴怎么了,普通朋友还给福利院捐了一大笔钱不用白离还呢!
兴许是白离笑呵呵的,刚才两人之间那点旖旎不见了,闻君何便问他笑什么。
“突然发现无耻可以解决很多内心焦虑。”白离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