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召捂着额头,心里知道,霍桑知这人自负,兴许有个不幸的童年,也不愿意当着人揭开伤疤。

脑门又是一疼,霍桑知无奈:“你还真是学不乖,你脑子里就喜欢装些有的没的?”

“我……”温召刚开了个头,就被霍桑知打断,“好了,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。”

他突然从水里站起身,一手抵着温召的额头:“你只需要知道,怜悯是最不值价的,同情心只留给懦弱的人,爷想要什么,便是拼着这条命,也要抓在手里!”

温召微微张了嘴,心下有些震撼,而后意识到人还裸着,视线往下,轰的脸红到脖子!

“你你你!_脚c a r a e l 烫_”温召后退,脸红的能滴血:“你不能穿上裤子再说话?!”

光着屁股说大话,真是不害臊!

温召有些头疼,他发现自己自从看过霍桑知的裸/体已经不能再直视他了,以前上赶着跟人挤一张床,现下一间房都膈应的紧!

但再怎么也得熬过今晚上,温召磨磨蹭蹭的上床,一直以来他都睡的外边,以前是因为霍桑知有伤,不方便避让,今晚上怪了,霍桑知给他留了里边的位置。

温召不怎么甘愿:“我睡外边。”

霍桑知端着书看,闻言看他一眼:“睡里边去。”

“我睡惯了外边,你睡里边吧。”温召好好跟他商量,人非但不同意,直接将他当成了空气。

温召咬了咬牙,有点气闷,但又莫可奈何,最终还是爬着床脚进去,中间跟他拉了好长的一段距离,脸朝着里边,有些赌气:“等明儿,我就搬到牛大之前住过的屋子去睡。”

霍桑知闻言看了人背影一眼,没反驳,只丢开书册,吹灭了油灯躺下,当夜这位爷表面不说话,第二日就差人将偏院的房子全推了,美其名曰,重新修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