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落在人的腹部上,感受到微微的起伏,霍桑知居然松了口气,进而又有些怜惜。
头回对一个人这般上心,若非此次遇袭,他恐怕还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,爱慕温召,不是说说而已,不知不觉,喜欢上这个哥儿,想带他回家。
霍桑知轻轻将头搁在哥儿肩头,深深叹口气:“这么弱,下次乖乖待在我身后,不准再逞能。”
余下的话堵在唇里。
唇舌蹂躏开了,激的情/欲也起来了,霍桑知是个流氓,开窍之后就没什么克制力,他想要的,从来会不折手段拿到手,权利是,温召也是。
但幸好温召还昏迷着,身上有伤,霍桑知给温召换好衣服后,出门洗了个冷水澡,镇定清神。
第二日温召就醒了,精神比昨天好得多,霍桑知在给他喂喝鸡汤。
温召喝了半碗,推开碗不吃了:“他们说奶奶病了?”
霍桑知点头:“让狄莫君去看过了,老人家年纪大了,迟早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他说的未免太过于平静,温召抬起眉眼陌生的望着他。
温召这两天清瘦许多,脸上的软肉都没了,剩下尖尖的下颚,白似雪,十六七岁的年纪,比刚来时又长开了不少,软软的卷发,在发尾勾勒一点弧度,病恹恹的靠着床披着外头,瘦削的肩头几乎撑不住外套的轮廓,显得既瘦弱,又可怜,特别引人怜惜和引人遐想。
看的霍桑知撩拨不已,又想起昨晚的冲动,却是被人冰冷的视线浇灭了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