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府矜贵,贵在朝中有大官扶持,大官头上还有得势的皇子,而青州地靠蛮荒,虽说偏远,却是积累财富的好地方,林府贡献上去的财富,最终都会成为上层建筑的垫脚石,所以林县令知法犯法,无所畏惧,有人护他周全。

但这次就不一样了,霍桑知并非动用非常规手段,就算上面来查,也就这么回事。

这就是为何霍桑知不下狠手,非要兜兜转转办这事,他要的是林县令自食其果,并且不能翻盘,这样这些罪状呈上去,才有价值。

何况,青州刺史本就是他几年前安插的人,抹灭他的存在易如反掌,如此一来,青州也到手了。

霍桑知心情愉悦,以后,总算没人敢在他家门口撒野了。

人还躺着,话是真敢说,相比较温召的忧心忡忡,这人简直可以用心宽似海来形容。

“就说不告诉你吧,又怪我瞒着你,告诉你了瞧你脸色吓得?就对我这么没信心?”霍桑知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,软软滑滑的,早就想碰了。

“先不说其他,今儿见你在台上,你可真差点要了我的命……”

温召一抬眼,就对上他盛满深情的一双眼,很直白的看的人脸红,温召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他想撇开头,却被霍桑知拿捏的紧紧的——扳了回去……

霍桑知向来想什么做什么,凑近了看温召玉霞的皮肤:“知道那会我想干什么吗?想当着众人的面,吻你,吻的你透不过气,吻得你眸子里全是泪水,只水汪汪的看我一个人。”

他在气势上向来很有压迫和势在必得的自傲,温召多少能感觉到,这人在自己身上,实际半点克制没有,这人无时无刻,不在对外宣扬自己的主权。

当时在台上,那场比赛,说是跟林漫置气,其实也有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意思,他被诬赖打的是霍桑知的脸,他不想让霍桑知把他看的太过无用。

探到他心思,霍桑知无奈好笑又可怜他,这人恐怕不知道他当时有多耀眼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