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召愣了一下,然后点头:“是我家那位从蛮荒带出来的大夫,这次瘟病,就是他开出的方子,定是个嘴严也信得过的。”
“那就好,得麻烦他帮我看个病人。”白思文道。
他在徐州没有其他信得过的人,涉及他哥的声誉,仔细点没错,不然此事传出去,对他哥会造成二次伤害。
由温召交涉好,白思文屏去左右,这才让大夫给他哥诊治。
白皓文迷迷糊糊中,对来检查他身体的大夫由着天生的敏感,即便昏迷之中,也要抓着襟口不放。
大夫微微有些了然,让白思文来动手。
果然是亲弟弟,他便放松了些,至此,白皓文身上的痕迹显露无疑,温召这才吃了一惊,只因这些痕迹他这个过来人,太明白是怎么造成的,可白家的郎君,怎会……
白思文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痕迹脸色就没好过,只问大夫:“我哥的伤……”
大夫到底见多识广,脸无异色,道:“我这里刚好有一瓶上好的膏药,你速速于病人涂抹了去,只是病人身体和精神都遭受过巨大创伤,还得好好休养半月,拿药物滋补为佳,我这边另下几幅单子,请白少按这个抓药就行。”
白思文对大夫躬身行一礼:“深谢大夫。”便接了药瓶去。
温召此时早就从房里出来,心中了然白思文费心隐瞒的苦心,到底不光彩,而且这是白家,学术大家,这件事若是被传出去,恐怕白家的名声就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