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桑知往外知会一声,把外边守着的人都潜走,想了想就一把将温召打横抱起来:“自己扯着衣袍把你自己遮住,外边可比里边冷。”

温召照做,袍子里两人肌肤相贴,胸膛挨着胸膛,呼吸纠缠,没有比这更亲密了。

回到房里,一路上的摩擦,两人都有些情动,拉灯上床之后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。

-

温召第二日醒来已经在回家的马车上,马车宽敞舒适,下边垫着厚厚的毛毯。

他刚醒,便有一只大手伸过来贴在他额头上:“别动,你昨晚着凉了,有些发烧。”

温召是感觉身上有些脱力,刚觉得唇上干涉,便有一块沾着水的帕子沁润在唇上来,温召抬眼看霍桑知认真的表情,眨了眨眼,声音还有些沙哑:“对不起。”

霍桑知手上一愣,看着他: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?”

想来他是在为昨晚还没过子时便晕了过去的好事情道歉,两人许久不见,有一段日子没有亲密过,昨晚霍桑知便依着人的纵容,过于孟浪了,又有之前洗澡时的捉弄,人今儿才病了。

不过找大夫看过,说是轻微的风寒,好生看顾,再吃点药就能好。

扶着温召坐起来,霍桑知打开食盒,端出还滚烫的米粥,用银匙搅了搅,浅尝温度合适,这才一口口喂给温召来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