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他说完,霍松已经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冰冷器械,抵住那个说话人的脑袋,“有什么问题?”
那人吓得瑟瑟发抖,赶忙说,“没事,松哥,您怎么说,我们怎么办。”
霍松又往后座上看了一眼,说,“我去打个电话,你们看好她,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说完,将那黑色的家伙事别在后腰上,走去自己那台车旁边,去打电话。
他走后,车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谢冉在心里反复琢磨着霍松说的那些话。
“自己早晚都会被杀?为什么,霍松有那么恨自己么?不过只是一次口角争执,至于动这样的干戈?”
她感觉出了这事的不同寻常,可现在,被人捆着手脚,即便想知道真相,她也无处寻查。
难道真的要死了么?
不甘心,她不甘心!
激动的情绪引发剧烈的头疼袭来,几乎让她维持不了现在装晕的状态。
强行支撑着,眼前却是晃过了一幕幕儿时的画面。
斑驳破旧的仓库,幼小的她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拖上楼。
在一个黑洞洞的屋子里,男人将她锁在墙角,然后阴沉的笑着,用棍子指着她的的小胳膊说,“敢叫,敢喊,我就打断你的胳膊!”
男人的脸隐没在黑暗中,看不清楚。
忽然,窗外闪过一缕刺眼的车灯,正照在男人的脸上。
那面目陡然在眼前放大,惊得谢冉差点喊了出来。
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,以至于出了血痕。
叫声被她憋在胸腔里,引得心脏狂跳不止。
男人的脸,她看清了。
是霍松!
也不是,是比现在年轻,没有留胡子的霍松!
难道童年时期的自己就和霍松认识?
他为什么劫持小时候的自己?可后来,自己去他的酒吧上班,霍松怎么没能认出她来?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?
还未等她想清楚,剧烈的头疼又再次袭击了她。
伴随而来的还有更多童年的记忆片段。
一间卧室里,她的视角似乎是床底下,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脚。
一双脚是女人的,穿着秀气的高跟鞋,另一双脚是男人,穿着黑色的皮鞋。
他们面对面站着。
接着,记忆的画面里传来声音。
“秀华,你带着冉冉跟我回家吧,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