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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你和卢沁芳偷情,也算行得正?不想受折腾的话,我不正是要成全你,只要把离婚协议签了,你们两个就更可以光明正大,行得正,做得端了!”

闻言,郑郁林吃惊不小,立即说道,“清越,你在哪里听的谣言,怎么会认为我和卢沁芳偷情?自从我们结婚之后,我连话都不曾跟她说过一句,怎么可能跟她有私情?”

见他狡辩,卢清越只觉的烦躁,将手边得文具抓了几样起来,朝郑郁林扔过去,又气又恨的哭道,“你还在否认,还在撒谎!郑郁林,你为什么这么虚伪,我……”

她本想说,我怎么会对你这样的人动心,可话到嘴边,还是咽了回去,事到如今,这些话只会让她自取其辱而已。

见她哭了出来,郑郁林又心疼,又为刚才的态度后悔,他忙要上前,去把人抱住。

卢清越马上察觉到了他的意图,立即往后面退了几步,躲闪开。

眼神里更满是戒备和嫌恶。

“别过来!”

她的眼神和话语都像一把尖刀插在了郑郁林的胸口。

他实在不明白,到底是什么人播撒了传言,能让卢清越对他误会至此。

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无措,即便身上长满嘴,似乎也说不清自己的清白。

人言可畏,果然如此,即便聪慧清醒如卢清越也不能豁免。

深深的无力感让他无处宣泄,用力踢了一脚身边的纸箱之后,他又缓了两口气,这才转过身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道,“清越,你理智想想,如果我和卢沁芳有私情,当年为何要娶你,直接娶她岂不是更好?”

这个问题,卢清越之前不是没思考过,因此,当郑郁林刚问出口,她便立即答道,“你跟我结婚,并不是因为和我有感情,只是因为我身份低微,好拿捏!”

听了这话,郑郁林的情绪变得比她还要激动,拍了一下桌子说,“当年是当年,清越,我现在对你是什么心意,难道你不清楚么?我什么时候将你看轻过?我什么时候拿捏过你?再说,这些事情和偷情的谣言完全是两回事,你不要混为一谈!”

见他毫无悔过之心,句句都在辩驳,甚至还发起了脾气,卢清越的伤心和羞愤更上一层,她痛斥郑郁林道,“别说你的那些心意了!郑郁林,你是不是以为,自己有钱有势,相貌堂堂,是个女人就觊觎你,只要你赏个笑脸,对方就会对主动讨好,乖乖听话,任你摆布?你一面和卢沁芳偷情,一面又对我虚情假意,你拿卢家生意做筹码,在我们两个之间打得一手好算盘,郑郁林,你真是好手段,好计量,你真让我好恶心!”

卢清越这番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,刀刀见血,郑郁林从未想到,自己在她心里竟是这样的形象。

他不敢置信,自己的一片真心痴情竟是让卢清越做了这样的曲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