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祈言理智告诉他只管出去就是,不语机灵,自然会照护好姜盼的,嘴上却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。”
姜盼眉头微蹙,无比诚实:“我还没吃饱。”
哼,你都没打算一直跟我在一起,我出去逛逛为什么还非得等你先吃饱?
谢祈言心里嘀咕,身体倒是很诚实。
他一屁股重新坐回去,抬手又给姜盼盛了一碗,板着脸道:“先吃。”
目睹自家公子脸色变化的不语:“”
呵,男人。
永古城有一丹青大师,其所绘制的骏马飞驰图曾一度被誉为当时之典范,世人皆尊称他一声霍先生。
谢祈言曾听过霍先生的大名,毕竟那副出名的骏马飞驰图就在自己家中。
但他此前倒是不知道这位霍先生竟然与自己的父亲是故交,他甚至一度以为父亲同这位霍先生有仇,毕竟他父亲曾将那副大名鼎鼎的骏马飞驰图叠起来垫桌角。
霍府,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灯笼,门口的两个石狮子脖上也系上了红绸缎,来往宾客往来道贺,一派热闹之景。
观棋道:“霍先生发妻早逝,此后并未续弦,如今膝下只有一个女儿,名叫霍萤烛,许配的人家也是永古城的大户人家,永古城内,包括这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基本都收到了请帖。”
不语咂舌:“这阵仗也太大了吧?这还单是个定亲,若是等成亲那天,怕得多大阵仗啊?”
观棋难得学会拍个马屁:“等咱们公子和姜盼姑娘成亲那天,阵仗一定更甚于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