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可想而知,霍老爷简直是被按在地上摩擦,五把一次输的比一次惨,骏马飞驰图也就到了父亲手里。而霍老爷深受打击,浑浑噩噩多日后,终于幡然悔悟决定离开京城,回乡一心钻研丹青之技。

那副骏马飞驰图,他最后也没好意思厚着脸皮要回来,全当给自己的警醒了。

霍老爷气呼呼的说完,突然咂摸出几分不对,他眼睛一眯:“我那骏马飞驰图,你父亲竟然没有挂出来日日观赏?”

谢祈言:“”

不仅没有挂出来日日观赏,甚至还一度拿来叠起来垫桌脚,若不是母亲实在看不下去父亲的那张瘸腿书桌,说不定能垫到现在。

霍老爷气的简直眼睛要冒火,再也顾不得其他:“他怎么能这样?啊?你说说他怎么能这样?这可是我的年少成名作,世间仅此一副,单抛却它如今的身价,这还代表了我俩诚挚的情谊啊!!!”

谢祈言再度:“”

他伸头见安正平那边已经搞定,人捧着空盘子准备开溜,连忙干咳一声安抚道:“霍伯父莫气坏了身子,想来应该是父亲怕家里毛手毛脚的仆人将此画弄脏收了起来,他时常同我说起您,怎会如此苛待您的心血呢?回去我就劝导他将此画挂出来,放在书房最中间的位置,日日供人瞻仰。”

霍老爷仍在气头上,半信半疑道:“当真?”

谢祈言连连点头:“再真不过!”

他记得那副画在他十几岁时被自己随手收进了书房的箱子里,具体是在哪个箱子里来着?回头还得让观棋和不语仔细找找。

1437看着霍老爷重新又高兴起来,乐呵呵的招呼着谢祈言吃吃喝喝的样子,在脑域里连连咋舌:“好家伙,阿言pua的功夫有点厉害啊。”

姜盼:“?”

pua?那是什么?

霍老爷还要招呼其他客人,同谢祈言寒暄一阵子后,又起身去其他桌了。

谢祈言松了口气,抿了抿假笑的有些酸的嘴角,冲不语招招手:“去找安正平,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