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卯卯说，“我为啥要出去，大半夜的出去装鬼吗？”

然后他就看见了倾城一直遮遮掩掩的地方，说实在的，那一瞬间，他有点羡慕，因为他现在的身体没有这个。

但是这并不能避免尴尬，李卯卯咳嗽了一声，没话找话道，“那啥，发育的挺好。”自己到底在说什么，李卯卯快崩溃了，他随手拿了件衣服在手里，“我先出去，你忙。”

然后跟逃跑一样跑出了屋子，还没忘记在外面帮倾城把窗子关好。

李卯卯站在院子里有点不知所措，看来毒烟还挺厉害，把倾城个武功高手都给折腾成这样，李卯卯自己倒还好，只是当时在屋子里脑袋发蒙浑身发热，等出了屋子呼吸到新鲜空气人一下子就清醒了，想来还是因为少了个“把”的关系，这算是当太监的第三个好处吧，唉。

李卯卯蹲在水井边上，拿着个小木棍在地上瞎画着玩，开始瞎琢磨，也不知道倾城进行到哪一步了，这么个仙子般的美人会不会那个啊，应该会的吧，妈的，都这么久了，怎么还没完事叫自己进去，他腿都蹲麻了。

又过了不知道多久，李卯卯已经把院子里的每一寸都走过一遍了，他听见屋子的门响了一下，他回头一看，门开了个缝，于是明白这是完事了，期期艾艾不尴不尬的蹭进去了。

屋子里没点蜡烛，倾城靠在里侧背对着他躺着，李卯卯关好门，怕把身上的凉气带进去，忙把外袍脱了。

他小心翼翼爬上床，在倾城身边躺好，两人同床共枕好几次了，以前他都没怎么多想，就今天突然觉得有点紧张有点别扭。

李卯卯如果没有心事向来是躺下就能睡着，这会儿却睡不着了，怎么躺都不舒服，翻来覆去好几次。

“抱歉。”温柔如水的声音轻声呢喃道。

李卯卯浑身鸡皮疙瘩都给酥起来了，他还以为倾城早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