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是这样,李卯卯觉得明天倾城就得看见个半死不活的自己了,陈业如果发现他是男的,肯定把他打个半死。
李卯卯动了动身子,他发现自己的胳膊竟然能在绳子的束缚下勉强活动,兴许是陈业怕绳子把人勒坏了,也兴许是他有把握把人关在这里万无一失,绳子绑的并不结实,这算是李卯卯目前唯一的好事情了。
他卯足了劲收缩身体,累的满头大汗,终于从绳子的缝隙里挣出一只手来,这样就好办多了,他又费了番功夫终于整个人从绳子里挣脱出来。
李卯卯靠在床上喘了几口气,就赶紧到门口处,拽着门把手试了试,门纹丝不动。
他摸了摸门板,只觉得触手是沁骨的凉,却原来并不是木板所制,看起来乌漆抹黑的像是某种石材。
他又在屋子四周看了看,没找到其他可以出去的出口,只在房顶处看见几个黑洞洞的手指粗细的洞,看起来应该是通风所用。
李卯卯想了想,掂量了下水壶,发现重量不够,他把烛台从桌子上拿起来,把上面的蜡烛□□,滴了几滴蜡油在桌面上,把蜡烛戳在上头立好。
然后拿着烛台到门口处,举起来哐哐使劲砸石门。
他当然没指望这个小小的烛台能把门砸破,他是寄希望于有人经过上面,能听见异常。
当然,也很有可能,陈业在门外放了看守的人,那顶多有人进来把烛台搜走,陈业还没得手,他们不会对他怎样。
于是,李卯卯就放心大胆的砸,但足足砸了半柱香的时间,外面也没什么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