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州想了想，点点头，“如果这么说的话，也算有道理。我想要的是你，而你想要的是我。”

李卯卯听了刚要说什么，秦牧州突然起身开灯，找到自己的包，拿出个本子又回到床上，哗哗翻到了其中一页，在纸页身上咚咚敲了几下，指给李卯卯看，“白纸黑字，你没办法抵赖。”

李卯卯仔细一看，这正是自己那个被拿走的工作记录本，那页自己的字迹清楚的写着，“秦牧州，你什么时候方便让我睡一下。”

秦牧州说，“ 我随时方便。”

李卯卯突然觉出几分局促来，他一把抢过本子压在自己枕头底下，“你以前也这么对和你交易的人吗？”

秦牧州皱紧眉头，“瞎说什么，你是第一个，也是唯一一个。”

李卯卯真的不好意思了，刚才的厚脸皮无赖劲都没了，低头嗫嚅道，“你要是想去见，就去吧。”

第二天，秦牧州想给李卯卯请假，李卯卯不肯，坚持要上班，等到了单位办公室，他把手头工作处理好，就开始在网上查有关精神体和一只眼黑猫的消息。

结果搜到了一堆恐怖小说，看封面就够吓人的，他向来怕鬼啊怪啊的，就算去灵异届走过一趟，还是怕，但是为了找消息，只好忍着怕一页一页往下翻。

翻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，他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
中午了，白彤彤叫他去吃饭，李卯卯没精神也没胃口，“你去吧，我不想吃。”

白彤彤凑过来观察他脸色，“最近嗜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