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,她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快乐,正紧紧地贴着自己。

这股灼热让人情不自抑,可当她掌心触碰到关舸扬脖颈上越来越大片的红疹时,实在是不忍,只好强忍着分开,而后飞快找药。

关舸扬生无可恋地看她忙着找药的身影,长叹一口气。

“唉,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解风情。”

以前的以前,他还不是天才赛车手,为了过弯比别人快,他一遍一遍地苦练压弯技术。

摔了无数遍,他都快要放弃了,是姚书兰从不知道躲了多久的暗处走出来,来到他的身边,蹲在他身边,张开双臂抱了抱他。

那天晚上,一心只有机车的少年头一次被强势挤进了什么别样的东西。

天色昏暗,灯光迷离,几只飞蛾在路灯下不断盘旋不舍这一丝丝的温度。

他刚想要凑上去,少女却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,而后还一副坦坦荡荡地把自己的掌心给他看。

嫩白的掌心里,一只蚊子的尸体躺在掌纹里,尸体里还裹挟着从他身体里吸食的鲜血。

关舸扬记得那天晚上他一直到分开都没再和姚书兰说过话。

就好像现在,她总是能坦坦荡荡的破坏本该暧昧旖旎的氛围。

姚书兰急得脸都红了,就怕过敏严重了以后呼吸困难,进而引发一系列的问题。

“你过敏药呢,不是常备吗,药呢,放哪儿呢?”

关舸扬苦笑着手指了指床头柜的方向。

“那儿。”

姚书兰一个大步上前,拉开床头柜,捞起过敏药抠了一颗出来给关舸扬服下。

等她回身放药的时候才注意到抽屉里的一张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