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珲被顶的想开口让他慢些,又怕呻|吟会比那句话更先飞出来,于是舌尖抵住上颚忍住所有的哼声。张涵看他在床上依旧是这幅强忍的模样,喜欢的恨不得把这人操到痛哭求饶。于是下身更快更狠的挺动,连发丝都被晃动的腾飞到半空中。
最后射的时候,张涵双手环抱着齐珲纤弱的腰肢,抱着他不断的上下挺动,猛力地对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攻击,终于听到他哀求地喊着:“不要了……不要……嗯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克制都被这声讨饶冲的四处逃出,他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良久,浓稠的精精|液灌满了肚子,顺着穴|口流到了张涵的小腹上。齐珲呜咽一声像只猫一样匍匐在张涵的身上,被他轻轻搂着滑到床上蜷成一团。
他身上全是张涵肆虐过后的痕迹,红肿的乳|头上还泛着水光,无法闭合的穴|口还往外趟着浓白的液体,齐珲双眼失神的被张涵亲吻,微涨的唇瓣被他含住大半,看起来是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。
张涵把他转过身趴在床上,微软的性器在他的大腿间磨蹭,不一会儿又翘起了头。齐珲惊觉危险再次来临,抓着床单就往上爬,被张涵握着脚踝抓回到床边,分开他的双腿又刺了进去。
齐珲是真的开口求饶了,他床下的高傲在此刻一点都没用。张涵现在不仅不怕他,甚至还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。他翘挺的臀还被张涵用掌拍打,荡出的波纹显得淫|靡不堪。张涵压着他的大腿,把他劈到最大的角度,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皮肉被拍响的声音。
饿了一年的狼,终于开始吃他的大餐了。盘子里的齐珲使不上一点狠劲儿,他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呻|吟,于是浪|叫声在第二轮此起彼伏,伴着张涵的喘息声不绝于耳。
穴里面还有上一次留下的精精|液,他大开大合的操弄被湿润的甬道推波助澜。齐珲眼前一白,射出来的液体甚至还喷到了自己的脸上,伴随着射|精后面的小|穴也咬得更紧,吞的张涵都骂了一句脏话。
夜色黝黑,逞强的齐珲被张涵收拾的服服帖帖,到最后连句“滚”都没说出来,就在张涵的怀里沉沉睡去。
张涵把人抱在怀里,理了理他被汗打湿的鬓发,唇瓣凑到齐珲的耳边,温柔的说:“老婆,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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删1500字
第9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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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两年齐珲对很多的事情都很后悔,也渐渐在无奈之中明白了后悔这个情绪最是无用。它不能改变任何已发生的事情,甚至会搞砸了未来未发生的事情。
凌晨五点的时候他其实从酒醉中醒来,看着身上荒唐的痕迹苦笑,也试过从张涵紧搂的怀抱中挣脱。可张涵抱得太紧了,他的脸颊紧紧地贴着齐珲的后背,整个人像一只袋鼠一样的恨不得把齐珲装进口袋里环着。
他们甚至都还没穿一件衣服,□□的拥抱让体温升高,齐珲都能感受到他唇瓣的干裂,嘴唇上的豁口蹭的后背微痒,是亲密至极的负距离。
窗帘未拉,银白色月光把树叶的影子投到床边,又因为夜风徐来而晃动着光斑。他身后是张涵均匀有力的呼吸声,天光微凉,每一声都重重地砸在齐珲的心上。
齐珲闭上了眼,开始为他和张涵注定的纠缠而妥协,于是这一觉睡到了七点的闹钟响起,张涵吻了他的眉眼把他再次唤醒。
张涵不会逼他承认两人关系的转变,但也会趁着恰好温柔的氛围,圈着齐珲的胳膊把人搂在怀里问他:“是你回国,还是我跟你走。”
齐珲已经陷入刚起床的待机状态,迷迷瞪瞪地不知道该如何回应,甚至连张涵又压着他亲吻都没有抵抗。等长长的吻结束的时候,齐珲眼里才闪过一丝清明,起身拾起备好的西装和衬衫套在身上,半羞半怒地说:“等齐娅结完婚我们再谈吧。”
张涵套了条裤子下床,走到桌上把齐珲昨夜摆好的领结拿在手上,走过来低头为他系好纽扣,选了枣红色的金边领结系在他的脖颈,低头认真地说:“勇敢一点吧,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。”
齐珲微微仰头,眸光潋滟就投进了张涵的眼眸,坚定的眼神让他有一瞬间觉得眼前的张涵狠陌生,可下一秒熟悉的拥抱又把他紧紧相依。齐珲轻轻地翁动鼻翼嗅了嗅,这人身上依然是他最熟悉的气味。
勇敢这个词,好像是以前他对张涵的希冀。
齐珲的父母是昨天夜里到的云南,因为齐珲要帮忙在ktv招呼客人,又喝了不少的酒,所以接待方面都是陆湛精心安排的。考虑到今天父母都在,齐珲和张涵是一前一后到的新房,齐珲进屋的时候母亲正守在镜子前面看着女儿梳妆,见到一年未见的儿子颤巍巍地起身迎了过来,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了一句:“你这个忤逆子,先去看看你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