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涵一听急了,说:“扔哪儿了,你怎么乱扔东西的毛病还没改呢,什么时候扔得,我去捡回来。”
老板快步跑过来上菜,又在桌上满满当当的放了一大把肉串,齐珲看得皱了眉头,小声地嘟囔说:“怎么点这么多,吃不完都浪费了。”
张涵还在惦记他那根鞭子,那套东西他明明藏在衣柜下面,压了两三个箱子,怎么就能被齐珲给找到呢。他却忽略了齐珲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男人,连他藏在空调顶上的私房钱都被搜干净了,更何况那么大一个盒子。
张涵郁闷地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,长吁短叹沮丧地闷头吃着东西,齐珲看着又好气又好笑,挑挑拣拣选了些能吃的陪着算是哄他。
“你之前还不让我跟江淮接触,现在一天天的跟他鬼混,学的都是什么乌烟瘴气的玩意儿。”齐珲把散乱的签子都归到一处,连喝过的啤酒瓶都摆放有序的搁在脚边。
“我之前防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个1呢,现在有啥可防的。他和路山玩的可真花啊,这要是拍成教学视频,得装三个硬盘吧。”
“路山最近是不是又有电影要上了,我看娱乐部又开始炒他和女主的花边新闻了。”齐珲想起白天江淮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开会没接到,后来把这事儿都忘了,拿出手机给江淮回了个信息,顺手翻了翻他的朋友圈。
江淮每次和路山吵架就把朋友圈设置成三天可见,果不其然这次又是。
“他俩今年这是第九次吵架了吧,你没听江淮那天在电话里骂路山的样儿。真的,有多少祖坟都能被他给掘了。字字不带脏话,又字字都难听。这两人真是,绝配!”桌上的串还剩一半,张涵就明显吃不动了,眼巴巴地望着齐珲,“小珲,不吃就浪费了……”
因为吃的太多,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连动一下的欲望都没了,张涵把齐珲揽着自己的臂弯里,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口,捏着他后颈的说:“其实你真没有控制饮食,你说咱们俩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,难不成我老了胖了你就不要我了。”
齐珲轻笑了一声,说:“当然会。你八块腹肌少一块我就跑了。”
张涵知道他在说笑,抓着齐珲的手指塞在自己的掌心,亲昵地说:“那我画也要画八块,你要喜欢的话,画十六块都行。”
齐珲有些困倦,打着哈欠脸贴在张涵的胸口没出声,又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:“我看小白桦发的朋友圈,这大热天的出去玩真是花钱又遭罪。要不这几天我就在家陪你,咱俩吃了做,做了睡,睡了吃。”
齐珲已经开始犯迷糊了,压根没听见张涵说的后半句,只听着说不出门,就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张涵翻身把人压住,夹住他的双腿不让他躲,下半身紧紧贴着,说:“那吃了开始做吧!”
他刚钻进去把齐珲的睡裤扒拉到膝盖,就被一脚踹到床尾,齐珲捂着微微鼓起的小腹,说:“吃那么多,动一下就吐了,你还有这心思!”
张涵委委屈屈地凑上来,手放在齐珲的肚子上帮他顺时针揉着,骂骂咧咧地说:“我去,早知道不拿那么多了,呜呜呜。”
齐珲原本就困,张涵给他揉的舒服,他蜷在他的怀里就闭上了眼,张涵已经自言自语地和齐珲聊着最近工作上的事,等说了半天感觉怀里没回应,低头一看齐珲已经睡得香甜。
他低下头在齐珲的头发上亲了一下,就着这样的姿势也闭上了眼睛。
休假的第一天,张涵在睡前再三确认家里所有的闹钟都关掉了,却不想在早上七点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
齐珲开门的时候张涵在浴室洗漱,等出来的时候看到齐珲手上牵着自家三岁的小侄儿,一脸惊诧地问:“谁给送来的?”
“齐娅。”齐珲把小面团子抱起来放在沙发上,塞了一个乐高积木在他怀里,转过身把张涵拉进了房间。“陆湛来了,她怕孩子看到他们吵架,把悠悠放我们这几天。”
“放几天?”张涵探出头,看小面团子趴在沙发上翘着腿拼积木,疑虑地说:“你姐心可真大,咱们两个大男人能带孩子吗?怎么不给你爸妈送去。”
“她敢送吗?我爸妈知道她吵着要离婚,还肯帮她带孩子?”齐珲长叹了口气,焦虑地说:“怎么就非得走到这步,拦也拦不住。”
“陆湛能忍她三年已经很不错了,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,齐娅就是个缺心眼子的。”张涵脱口而出,被齐珲踢了一脚,示意陆悠还在客厅让他谨言慎行。
“也就是你天天帮你姐擦屁股,把她给害了!”张涵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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