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桐忽然觉得自己不是胃病,纯粹是多年吃猪食吃得胃在抗议。
“怎么了?”穆小枣见粟桐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,还以为是蒋至道的手艺出了问题,或许有哪里烤糊了?
“赶紧介绍你蒋伯伯跟我何叔认识一下吧,”粟桐啃着第二个蛋挞,“吃过了他的手艺我还怎么面对何叔啊!”
过几天粟桐爸爸的忌日还得去何铸邦家里吃饭,她何叔辛辛苦苦做一桌饭,总得挑些词来夸奖,粟桐想想就感觉违心的厉害。
而穆小枣也能从之前泡咖啡的手艺上,略微发现支队长一家全都不擅长烹饪,也难怪粟桐经常吃饭吃的泪流满面。
“离下午三点还有段时间,知道你闲不住,但想好干什么了吗?”穆小枣没有粟桐那种对食物感恩戴德的心情,她怕自家队长吃不够哭鼻子,所以让出了自己的那份蛋挞,此时正在啃面包。
粟桐有些不服气的往床上一躺,“我就靠在这里玩手机,闲个半天怎么了!”
穆小枣没有戳穿她,粟桐自己躺了一会儿,除了头跟肩,到处没有支撑,过一会儿便腰酸背痛的重新坐了起来,她愤愤道,“张娅昨天带来了一堆文件夹,我跟你过一遍,另外徐华的案子也帮忙托个底。”
说完,粟桐又补充了一句,“但我还是要玩手机!”
大概是心态的原因,粟桐年纪不小,起早贪黑,脸上却没有疲惫感,充满了朝气,偶尔撒娇耍赖也是水到渠成,就连穆小枣有时候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比自己还大上几岁,怎么如此幼稚?
只是翻开文件夹,粟桐就瞬间转换了一种状态,这时候穆小枣又觉得她身上有光,恬静温暖,让人心生欢喜。
“我脸上破相了?”粟桐被穆小枣盯得有些惶恐,她拿起黑屏的手机照了照,“没有啊,挺漂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