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昶听得一阵笑,“你与公子这关系是真好,这样都能忍了。”
“那可不,多少年摸爬滚打,他在前面抖一抖,我就知道是要拉屎还是撒尿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龚昶一下没忍住,笑得转过身,偏舒桐选择性忽视掉阗悯的脸,不知山雨欲来。
“我说你是闲了吧,嗯?”阗悯弯了手肘,夹住舒桐脖子,另一手也补上锁喉,“我现在是要怎样你倒是说说?”
舒桐一下没站稳,又不敢跟阗悯动手,抱着人就滚到了地上,“嗳,你这是谋杀亲夫……不,副将,兄弟,好了饶了我!救命!公子!咳咳咳咳……”
见两人滚在茅草堆上,也伤不着,龚昶索性懒得理了,招呼了两名护卫,将一旁散落的茅草都堆了起来,把原本的那个草棚左右围上,只留了前面三人宽的一个口子,方便进出。
“舒桐,你对龚掌柜是不是……”阗悯翻个身按着舒桐,见也没人在,小声问了出来。
“什么?没有!怎么可能!瞎说什么?”舒桐面上刷地一红,惊觉声音有些大,又闭了口,留了一双眼警惕地瞪着阗悯,死不承认。
“……”阗悯原本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看法,这人的反应跟个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又想到了别处去。
舒桐总算回过神,尴尬着笑了两声,把阗悯背到轮椅上,“是不是什么?”
阗悯见舒桐给他衣裳拍灰,眼却不敢正眼瞧他,就知他心虚,“我瞎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