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没有拿住刺客,这事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林宣暗暗皱眉。
龚昶用稚嫩的童音道:“林叔叔教我武功,我以后要保护殿下,铃音姐姐不在了,只有我了。”
岫昭听着听着,忽大笑了起来:“听见没,每日花一vb晚|霞|赠|月|亮|整|理个时辰教她。”
“是。”
林宣没有食言,龚昶也没有说着玩。这一师一徒的教学一直持续了七年,林宣每日花一个时辰,龚昶再独自练习四个时辰,直到林宣教无可教,要岫昭给她另觅良师。少女迅速成长成为岫昭的左膀右臂,直到岫昭十七岁的时候,终于第一次亲手保护了岫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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岫昭从阗悯身上抬起脑袋,神色间有些落寞。不过这样情绪也只有一瞬,很快的又变得慵懒起来。阗悯心里想着他说的话,听着外头规律的马蹄声,低声问道:“你可还没说,那次是不是他做的?”
“你觉得呢?”岫昭张开双手,撑在阗悯身侧,一张绝美素颜晃得阗悯眼睛都花了。
阗悯伸出手落在他耳侧,不敢去碰他脸,就这么暧昧着看了他一会儿。
岫昭朝他手掌一偏头,捉住他手亲在纱布上:“怎么不说话了?看为兄看馋了?”
阗悯时不时的会恨岫昭那张嘴,是不是也对其他人那么轻浮。他掩着心里的一丝悸动,把话题再转了回去:“既然当时没有其他人,那作弊之事是一定了的。如果真像林掌柜所说,那姚……”姚千霖如今已官至丞相,阗悯一顿,依旧直呼了其名,“姚千霖必然是脱不了干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