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……”岫昭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话来,四年里阗悯被谁带成这样?“你跟谁学的?!”
阗悯抬起脸,离岫昭的脸两指距离:“还能跟谁,跟你学来的。”
岫昭发现他着实不够狠:阗悯一张俊脸凑在跟前,露着半分委屈神情跟他说软话,他就当真就心软了。阗悯委屈,他更委屈,他哪来的脸在他面前装!
“本王从前哪有强迫你?”岫昭想推他又舍不得,依旧不肯伏到他身上。
“处处强迫,我可都记得。”阗悯拉了一旁软被,把岫昭同自己一起裹了,也不让人走,双手在他皮肤上游走。
岫昭抓着他手道:“你敢趁本王病重做什么?”
“就替曦琰暖一暖,不做什么。”阗悯垂下头,掌心的热度传到岫昭后腰上,皮肤与皮肤之间好似有了一种亲昵的默契,比两人的思想更快地传递到了心上。岫昭经不住他这欲擒故纵的清纯模样,抱住阗悯按倒在了床上。
“那你暖吧,脱了暖。”岫昭脑袋蒙在被里,手按在阗悯腰带上,当真等到阗悯抽了腰带,脱得只剩中衣。
“曦琰…………”阗悯仰躺着只解了前边,一具冰凉的身子靠了过来,岫昭口里的热气吐在耳边:“你把本王脱干净了,自己还留着?”
阗悯不得已,只得又脱。
“还娶安心宜吗?”阗悯捉住按在胸口的手,不合时宜地又问了一句。
岫昭挣开他手,挑开阗悯里衣,整个人都贴了上去:“给我点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