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悯脸上窘得微微发红:“谁会赖我。”
舒桐道:“哦,你和王宇怎么回事?”
一说王宇阗悯立刻变了个人,大步走了:“别提他,我这就去借银子。”
舒桐一路小跑,跟在他后头偷笑:王宇还有这种用处,以后阗悯要是不乐意,就用王宇激一激,他一反感,做什么都不难了。
两人不多时便赶到贵阳的奉天钱庄。这间气派的钱庄占了当街五个铺面,门头上的牌匾做得极为讲究。门板上繁复地镂着蝠寿祥云和铜钱图样,只开了其中两扇门,一眼望去里头又深又宽。
阗悯在门口犹豫片刻,便抬脚跨了进去。里头柜台坐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穿着一身黑色劲装,腰间挂一把匕首,初一看也知个练家子。他相貌可亲,见着阗悯舒桐进来微微一笑:“客人是要兑银子?”
阗悯道:“不是,我是来找你们掌柜的。”
年轻人道:“掌柜的在后边见客人,您有什么事可以稍候。”
舒桐道:“他要见多久?我们又要等多久?”
年轻人微笑道:“这个我就不知了,客人若是有事,可以改天再过来。”
“我们还真有事,还是不能等的事。”舒桐见阗悯不说话,只管替他说了。
“钱庄有钱庄的规矩,现在掌柜见的人比二位重要得多,二位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先和我说,若是我不能做主,再去通知掌柜的。”年轻人听过舒桐的话,依旧好脾气解释。
“不能等,我们的事耽搁不得,你还是现在通知他去。”舒桐靠近柜台,伸着脖子往后边望了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