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悯见他二人都与自己意见相左,一时找不到说辞去说林宣,只得把火气窝在肚里。舒桐皱着眉,话中带着火药味:“你要想轻松一个人回,好歹也替人想想,万一出个什么岔子,你这主帅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小王爷带人先行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,为何你们这事也能吵?”林宣是最不明白他二人争论的缘由,压根没往歪处想。
阗悯不悦道:“我吃睡都带着他,行了吧。”
“快走快走,快回去吧。”舒桐催了人走,又叮嘱他:“别把雪枂累死了,你悠着点儿。”
阗悯抿着嘴从车上跳下,打了马去找王宇,果真带着人一起先走。王宇对他这番“示好”欣喜得很,就想当众挽他手。两人座下都是千里马,不消片刻就把大军甩在身后,渐渐地看不见了。王宇目睹四下无人,趁着马儿休息慢步的时候一把握了阗悯的手:“跑这么快,是要去追前头送军报的人?”
“不是。”阗悯目光落在手上,见着王宇也没放开的意思,忽然问道:“你说喜欢我是真?”
“当真。”王宇听他问起,当即敛了不正经的神色,认真道:“实在很喜欢。”
“喜欢又怎会总想着别人?”
“是阗兄不让碰,不然我怎会去想别人?”王宇一副“你的错还怨我”的神情,仿佛他花心都是有道理的。
“我喜欢的人,除了我,谁都不准碰。”阗悯抽回手,拍拍雪枂颈项,又走在了前头。
“那怎么行?难不成舒将军能一直在你身边,你俩分开就忍着?”
阗悯道:“这不叫忍,是眼里有了他就容不下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