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悯知他生疑,只道:“我并无家臣,也不知来人是谁。”
“可他见着阗兄就住手,不是和阗兄认识?”
阗悯手一顿,王宇又火烧火燎地疼,龇牙喊了起来:“我未对阗兄做什么,怎么就莫名挨一顿打。”
阗悯厚着脸皮道:“是不是你的仇家找上门来?没准是你那退婚的未婚妻……他们自然没有打我的理由,打你却是有可能的。”
王宇愣道:“都退婚了,她还这么恨我?”
阗悯道:“有时候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不一定是真话。也可能只是威胁你一下,其实心里还是在乎你的。特别是喊着‘不要’,‘没什么’的时候。”
王宇忽然笑了起来,手指着阗悯道:“没想道阗兄还是同道中人,比我都懂。”
阗悯心中那叫一个冤枉。这些不过是他听营里兵士闲聊听来的,总有人说起自己床上的“丰功伟绩”,把自己的媳妇说成欲拒还迎的荡妇,可事实上那人连媳妇都没有。他这般说辞为龚昶“脱罪”,也管不得王宇是不是有仇家了。
王宇果真思索起来,喃喃道:“这我该怎么办呢?婚都退了,她也打了,就扯平了吧。”
阗悯没应声,心道他不问了就好。他这头没清静一会儿,王宇略带忧郁地按住他手:“我在阗兄的府中受伤,能不能多留两日,伤好了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