岫昭脸上越发烫得厉害,再不承认也不行了,挪了挪身道:“叫不动你,睡得跟猪似的。”
阗悯觉着好笑,张开双臂揽着岫昭:“那你是装病了?”
岫昭抿着唇,吐出几个字:“不知是谁人不知轻重?害本王躺了,还说装病。”
阗悯额头抵上岫昭,觉着他真较自己烫了不少,忽然就心软了:“那日酒后放肆,曦琰怪我么?”
岫昭让他抱着温言一说,反倒发不出火来,只回抱着阗悯不说话。
阗悯道:“这么大的气,看来是弄疼了?我要看看。”
岫昭浑身绷紧,按住他急道:“不要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严重不严重?”
岫昭心里清楚,能让他发热卧床的,必然是伤得不轻。这几日节食不吃东西,也不知能不能好,还是不让阗悯看了。
“没什么严重的,休息两日也就好了。”岫昭抓住阗悯的手,捏着他指节玩了起来,顺道把话题引了开:“你那‘小妾’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与人又没什么,她愿去哪儿就去哪儿吧。”
“来我王府怎样?”岫昭可不相信一个对阗悯有意思的女子会自行离去,索性断了她的念想,到王府做个奴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