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你侬我侬地温存了会儿,便觉着贴太近了燥得慌,嫌弃着要分开。岫昭兀自拉着阗悯不让走,阗悯哑着喉咙道:“曦琰再不放开,莫要怪我做些禽兽之举,后边再开一次花。”
岫昭脸上一僵,嘴硬道:“放肆。”
“又不是第一日认识我,怎么才发现?”
岫昭不甘心地缩了手。
阗悯虽是想与他厮混,不过也得考虑他现在“弱不禁风”的状况。以后两人还有大把的时间,并不急于这一刻。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压下心中的火气,发现岫昭虎视眈眈地在床上盯着他。阗悯道:“这模样看似是没什么要紧?那…………”
岫昭被他认真的语气说得一僵,忙抱住凑近的阗悯:“本王信了你这禽兽还不成,算是我怯了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咳。”岫昭清了清嗓子:“君子、君子淡如水。”
两人靠在床边,扯着对方手闹了会儿才消停。岫昭难得与他有这般温柔以待的时候,一时觉得只要阗悯陪在身边,别的都可以不要了。
“等会儿还进宫么?”岫昭屁股还疼得坐不得,只得歪斜着靠在阗悯身上问他。
阗悯颇心疼他这模样,只道:“皇上只留下了我,想来是要进宫一趟复命的。”
“那我装作没醒,是不是你就不用去了?”岫昭撑起身来活动一下,又重新靠着他肩:“他最近怎么那么亲近你,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你去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