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悯看了他一会儿,笑道:“尿裤子没有?”
王宇忽然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,给了阗悯一个熊抱:“谢谢。”
阗悯一愣,伸手拍了拍他背安抚。
王宇转过脸,看了阗悯好一会儿,难得地什么话都没多说,仿佛不是往常那个轻佻的人。两人耳旁忽然一阵异响,俱都抬头看向头顶的树——是那头巨鹰。它被阗悯伤了双翅,又带伤拖着王宇飞了这般距离,已是力竭,再难飞得起来。
“怎么办?”王宇此刻也没个主意,只想听阗悯的。
阗悯道:“这禽是人豢养的,并不是野生之物。上次我在延兹山见过,差些丢了命。”
王宇神色一动,颇为好奇:“谁能伤了你?”他经此番事后,对阗悯的本事服气的很,想着他从前也定非池中物,得是有多大能耐的人才能威胁到他?
阗悯略道:“是个少女,看着体态比王兄轻了一半,能立于鹰上。”
王宇面上略窘:“看不起谁呢,你不也栽在人家手里了。”
阗悯不再与他闲话,攀着树向上爬去。此树叶多繁茂,巨鹰又在层层枝干上头扑腾,一时也找不清具体位置。王宇见他上树,喊道:“阗兄打算救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