岫昭发现她一直戴着一串细细的沉香珠。沉香这种物件寻常人家里是没有的,而龚昶手腕上出现这个东西,是在阗悯舒桐回京之后。以舒桐的身份地位,有那样的东西是很不容易的。既然舒桐有心,他何不成全了他们。他与阗悯若有意外,让他们相互照顾也是好的。
岫昭的想法简单,对舒桐来说无异于承认了他。舒桐低头道:“谢王爷。只是她和我的事,恐怕她…………”
“你可是担心她不愿意?”岫昭道:“我说的话,她自是要听的。”
“可我什么都没有……”舒桐只恨未能早日取得成就,此时略有些歉然。
“有命就够了。”岫昭对他多了几分喜欢:“她要的是同她一起拼命的人。”
“曦琰几时让他们成亲?”阗悯有些疲累,靠在了榻上,说起舒桐的事依旧有精神。
“我去和丫头提,先让他二人订下,待日后有了机会,再大办一场。”岫昭望了望阗悯,喊了侍卫搀扶,独去找龚昶了。
舒桐握着拳,身子依旧紧绷着。阗悯见他这紧张样,笑道:“你的人生大事倒是解决了,可不该高兴么?”
舒桐恨恨道:“王爷杀人诛心,你还笑。”
“管他诛心不诛心,你不是挺高兴么。”
舒桐低头不语。
“笑一个。”
“逗小孩呢?”
“笑一个嘛。”
“你滚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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