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悯撩起微湿的发,反将岫昭的腿弯勾在前臂,抬了起来。
岫昭欲哭无泪,抓紧了木榻不让自己被晃下地去。阗悯在地上还能讲讲道理,在床上根本不听他的话。或许正因为阗悯这种公事公办,私事私办的处事方式,才让岫昭如此偏爱。岫昭一开始在心里骂,习惯之后又盼着他别停下来,羞耻得咬紧了牙关。
阗悯后腰上不知不觉多出一双手,不时滑到臀上推他向里,阗悯知他舒服了,又问:“曦琰同意我去源城么?”
岫昭恨他这个节骨眼想公事,只往他身下蹭:“不要。”
阗悯停了动作认真道:“你说不要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不满的王爷头一次在床上被人拿捏,忍不住被激起的欲念,继续去寻阗悯的唇舌。阗悯任他亲吻拥抱不为所动,真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觉悟。
“做什么圣人,悯儿……”
岫昭双眼飘在阗悯身上,自然知道他也憋得难受,心道他何苦要这么为难两人。可他这时只要一松口,阗悯就如同断线的风筝,脱出了他的保护范围。
阗悯忽然一反常态,回应了岫昭。只是这回应不发的状态,让岫昭更加渴望起来。
“…………你非得让我求你。”岫昭一身薄汗,干了又渗,着实煎熬得很。
“不敢,曦琰是我的君主,怎么会有求人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