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时哪能说得明白。此事一旦露馅,恐是难瞒过府里的眼线。”
岫昭听他说完,开口道:“我若不是一人前来,岂不是还得打上一场?”
“是有这个打算。”阗悯不得不承认,还好岫昭是单人匹马冲进侯府,省了不少事。
“呵。”岫昭冷笑一声,回床上坐着,拉了被子裹身:“他处理好要几日?”
阗悯跟着他,坐在他身边道:“三日是要的,明日我便同他去军营。”
岫昭缩在被子里没出声,阗悯唤了数次,才发现人的眼睛闭上,睡过去了。阗悯又爱又怜,抬起他的腿要替他脱靴,岫昭一瞬间醒了,问道:“那我要在这里装几日?”
“…………”
阗悯望着他道:“先睡会,明日再说吧。”
岫昭依旧张着眼,一双水眸有些泛红,模样更像是在强撑。阗悯道:“我守着你。”
岫昭攥着被,眨了眨眼才缓缓闭上,脑袋靠在了阗悯腿边。阗悯等了会儿,待他睡得熟了,才起身吹了蜡烛,靠在床头坐着。黑暗里没坐一会儿,又觉着有双手摸到了腰上,把他强行拽进了被窝里。
“坐外边吹风,你也不想进来?”岫昭的嗓音又低又轻,有几分任性的意思。
阗悯道:“老虎屁股摸不得。”
“你摸了几回了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是不想摸了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