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兵士不懂她在说什么,只跟着往城外望去,龚昶银牙一咬,一个箭步窜上,穿花蝴蝶般的出现在众人堆里,将鸳鸯钺的刀头重重击在人的后脑勺上。
“看什么看,我都看不见了,你们能看见什么?”龚昶脸上泪痕犹新,旧的未去又添新的,就像是一群当兵的欺负的是她,被打的也是她。她放倒身边的人,抬起衣袖抹了抹脸,扁嘴朝城下一跃,不管不顾地朝林宣穆言的方向赶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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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宣自与人动手已经过了盏茶时间。傅筝没有明着赶尽杀绝,他也不懂是为什么。只是这恰好让他达成计划,用他们的命换岫昭他们顺利逃脱的计划。傅筝这时候好似变成了他们的人,指挥着她的同僚一步一步落进林宣织成的陷阱里。
林宣本应该很开心,可是怎样也高兴不起来。直到听到傅筝的人报堂主到了,才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:“妙啊,妙极了,哈哈哈哈——”
傅筝冷冷看着他发疯,开口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林宣荡开鸳鸯剑,沈可此时与他打得心不在焉,也不急着要他的命:“我笑你们对付我一人都整齐了,真够排面的。”
沈可听罢忽然住手,立于原地:“若不是她要活的,你以为你撑得到现在?”
“凭你怎么瞎扯,我还好好站在这里。”林宣手臂画了半圈,将身边几个菜鸟打落在地,又嘻嘻笑着挑衅:“来那么多人,看来是要车轮战了。”
傅筝微笑道:“不,只要你们放下武器,跟我们走,我保证不伤你们。”
穆言道:“本王如何信你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