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昶道:“王爷从前也不管我如何行事,我只好好回来不就对了?”
“如此是本王多此一问了。”
阗悯见岫昭又要发火,在两人之间圆道:“曦琰不是那个意思。敌人如何布置我们不知,龚掌柜说清楚一些便于推出他们想做什么。”
“悯儿解释什么,她是做错了还觉得有理。”岫昭说话越发冷淡,说完不再看龚昶。
龚昶恍然,低头看着双手,默了一会儿才道:“我取头之时引得对方注意,有五人冲我逃的方向追来。”
林宣关心道:“那如何脱险的?”
龚昶抬起头,对林宣的问询倒是愿意回答:“我回来之时遇到了了缘大师。”
林宣诧道:“我已经十余年未闻他的声讯,怎的此时突然出现在这里?”
岫昭望着阗悯道:“怕是以为我起兵造孽,生灵涂炭,要来教化我放下屠刀的。 ”
阗悯听他自嘲,宽慰道:“若是他知道真相,未必还会劝你。这一路行来能避免的我们都避了,是他们不饶人,处处要置人于死地。”
岫昭笑得僵硬:“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了,只你们在身边相信我就够。纵然从前教过我,来挡我路也是不行。”
“了缘大师未必会阻王爷,我回来之时是他一人替我挡下后方追兵。”龚昶言下之意,他以一敌五,难保不受伤。若是轻伤还能前来军营寻他们问话,要是重伤,性命不保也有可能。
岫昭听完才道:“他要度人,自然不会只度我,连着他那师弟一起度一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