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知是陛下自己贴了伤疤,自己选择跑来这里生活的!
周秀才比叶小姐更害怕。
天哪他刚才干了什么……
当着摄政王殿下的面向陛下求亲了……!
顾宴清五根手指深深没入软色的发丝之中,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,吻上了软色柔软的唇角,低沉悦耳的嗓音近在咫尺,如情人间的床畔低语,却冷得没有温度。
“臣很伤心呢,陛下。”
顾宴清温柔无比地一寸一寸轻吻着软色的唇。
软色不敢躲也不敢反抗,只能任凭顾宴清施为。他在她唇上轻轻一舔,软色根本不敢拒绝他,唇瓣随之打开。
“陛下怎么敢在我们的大婚之夜假死给我看呢?是料定我拿你没办法吗?
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?
谁给你的胆子这么一而再再二三地欺骗我愚弄我?”
“兄长,求求你,软软错了,软软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软色美眸如小动物般无辜可怜地望着他,声音细细弱弱,让人一听就心头发软。
但不包括顾宴清。
整整一年,三百多个日日夜夜,他不曾安眠过哪怕一日。
怕她被人掳去了,在他够不到的地方受人欺凌,怕她真的已经不在世上了。
怕这怕那,怕得心口发疼。
就算能梦到她,也是梦到她受苦向他求助的样子,可他找不到她,每每只能从梦中惊醒,彻夜难眠。
顾宴清起身,把怀里的少女轻轻放在了桌子上,修长的双手依旧牢牢把着软色的腰肢。
即便如此,他的唇也未曾离开软色须臾片刻。
“软软要如何才肯乖乖留在我身边呢?怀上我的孩子为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