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着交颈的?鸳鸯。

顾宴清定定地看着那?张宽敞的?,足以睡下两个人的?大吊床。

两床被子,两个枕头, 不管什么东西,都是成双成对的?。

顾宴清失神?了。

而?后公子迅速地转移了目光,仿佛再也没有办法多看那?张床榻一眼,反手将软软压在了门板上。

门板上重?重?地发?出?“碰——!”的?一声。

门不是关上的?,而?是压上的?。

他把软软压在自己?的?手臂上, 手臂撞在了门上。

公子比软软高很多, 力?量和身上更是不可同日而?语。

软软的?挣扎很快被公子制服, 压在门板上不能动弹。

一个始终闭眼逃避着, 一个始终闭眼直视着。

软软不想看,她受不了罪孽感的?折磨。

越是厮磨,越是错。

错得离谱。

可闭上了眼睛后, 耳朵,鼻子, 甚至是皮肤的?感觉都更专注敏锐了。

这?些感知都在告知她,他把她困在怀里是在做什么。

他们在做什么。

软软看不到,她倒映在公子眼中?的?脸, 越来越烧红。

新嫁娘,新婚夜, 本身就是一朵盛放的?花朵。

什么都对,除了抱着新娘的?人不对。

不是新郎,变成了别的?男子。

公子的?脑海里不断重?复着,如果没有他,她会和别人在一起……

又如魔咒,挥之不去?,愈演愈烈。

软软听?到了他的?喘息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