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政上,早就不需要前朝之?帝再坐镇了。
“小?公主,你想去哪里?你觉得你还能去得了哪里?”
是啊,怀里这个是个假皇帝,真公主。
论出身而言,还是他们大辰皇室出身最尊贵的一位小?公主。
顾宴清用软软掉落的薄纱遮住了她的眼睛。
软软什么都看不见了,却感觉到耳珠被温热柔软的东西含住了。
她浑身打颤,本能地一缩脖子,依旧没?有躲过,“唔,你放肆……”
顾宴清低头看着他怀里走投无路的龙珠子,白皙的皮肤层层尽然?海棠潮粉,显得那么娇濡诱人?,低沉的男音透着压制的狠意,“好?久不见啊,我的软软。”
公子明确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打了个冷颤。
那可怜的样子,仿佛抓住她的人?是全世界最坏的人?,怎么能狠下心肠来逼迫那么柔弱无害的小?姑娘。
她的下颚被捏住,顾宴清揉杂着水意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,痒得软软一哆嗦,立刻捂住了自?己的嘴。
“不要住口,我想听。
很好?听。”
“不对……”
“哪里不对?”男音越发低沉,带着诱哄骗,“男欢女爱,天经地义。”
顾宴清只是大手掌控地捧着她的后脑勺,一下一下地亲吻着软软的唇。
他每亲吻一下,软软就哆嗦一下,脑袋往后缩一点。
软软越是哆嗦,他就越是亲,亲吻时勾勒出的下颌线越是清晰。
亲吻原本是亲昵的安慰。
可软软的恐惧来源就是顾宴清,顾宴清的亲吻又怎么能给她带来安慰呢。
只能是饮鸠止渴。
却是不知谁是谁的那杯毒酒。
顾宴清觉得自?己真是疯了,看着她在自?己怀里害怕,尽然?也?已经是行军一年多来,拼命工作都不能填满空虚的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