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很擅长?这些,所以做得也不好。
她局促地摸了?摸自己的手臂,两只手忍不住缴在一起, 忐忑地问道, “您能……抬头看看我吗?”
软软心中是不确定?的。
那个老爷爷说, 他们以前就是最恪守礼节的师徒, 没有半分?超越普通师徒之间的感情。
如果不是人间这一出,过去,现在, 往后,他们都只会?是师徒, 不会?有别的。
所以,也许他心中,对在人间发生的这一切是不齿的。
这违背了?他的本?意和?心守。
“没……没关系。”
软软急忙给自己找补, “就这样说,也挺好的……”
可她还没有说完, 白月已经抬起了?头。
伴随着他抬起头,一颗泪珠顺势滑落。
那张清艳的玉面上一片平静,眸光中沁着淡淡的悲伤,如秋日?的风,冬日?的云,一吹就散,却无处不在。
如果不是那一闪而过的莹光,软软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?。
她心“咯噔”地重跳了?一下,视线不由?自主?地追随着那颗泪珠。
落进她心田的眼泪,让她想追着去,捧在手心。
软软鼻尖一酸,忍不住皱起眉头来止住眼眶里的泪水。
不要哭鼻子,要笑。
她努力挤出一个变扭的笑容,刻意俏皮地歪了?歪头,提起自己的裙摆,在花丛中转了?一圈,“好看吗……”
“好看。”
白月的声?音一如既往的好听,宛如山间明月映照下的山涧溪水,叮叮咚咚,如玉滚珠。
“好看的……”
软软背过白月去站着,两颗泪水就这么直直掉了?下去。
其实她,真的很想活下去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是成为那个不可以被允许活下去的人。
她怎么就……那么该死的特别那么不可替代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