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官府巴不得多些人交粮税,落户籍也是容易的很,只要有人担保就什么都不用查了。
俩人出了官府之后心里都憋着事。
里正也没再多逛,买东西他到底还是不在行,现在有强制婚嫁这事在头上压着,他也没什么心情买了。
牛叔看见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有些吃惊:“怎么这么早?”
里正摆摆手,心里的愁带了些在脸上:“听人家说了件事儿。”
牛叔牵着牛掉头,问:“粮税出问题了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里正跟着牛车走着,听见这话倒也平静不少,至少粮税没问题不是。
“咱们没什么事儿,我担心舒哥儿。”
等做到车上开始往回走,里正给牛叔复述了一遍那男人的话。
“若真等到强制分配,只怕剩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了。”
留到二十四往后不娶妻的要么是刘大刚那种二流子,要么就更不合适,只怕那些老鳏夫也给分配。
夏眠作为一个不是好人的,在旁边听着是一句话也不敢插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急躁些,夏眠总觉得回去的路比来时走得快,没到正午他们就到了村口。
村里的路小得多,再做牛车就不方便了,仨人就此分别。
牛叔临走前还拍了拍里正的肩,说:“不用急,总归有法子的。”
里正点点头,等到牛叔驾着车晃晃悠悠的走了扭头问夏眠:“夏小子,我去季家一趟,你去不去?”
里正自然是没忘记这边还有个二十四岁待催婚人员。
夏眠站稳了就听见这么句话,但他回小屋也是一样的方向,他自然是要一起往那边走的。
夏眠:“这不是顺路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