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下来他也学聪明了,知道怎么做夏眠才更容易答应他的请求。
夏眠对着这熟悉的角度,心里对季舒的心思门清,偏偏又同季舒料想的一样根本拒绝不了。
这可真叫阳谋。
“想养便养,一起去镇上买?”
夏眠接着又说:“这些够吗?我带你再去拿些银子。”
之前的钱他都好好藏在屋里,也该跟季舒通通气在哪放着了。
他不知其他人家里都怎么放钱,反正他是放到床下面的缝隙。
人家家中人多的可以往衣柜中放着的衣服夹层里藏,但季舒来之前一共就夏眠自己一人的衣服,都挡不住银子的痕迹。
季舒点点头,在自己带来的包袱里翻翻找找,最后捧着两粒碎银还有一大把铜钱就想往盒子里放。
“自己手里不留些吗?”
夏眠拦了一拦,碎银大抵是陪嫁的二两银子,但铜钱应是季舒这么些年攒下来的了。
季舒摇摇头,反正都是家用,没什么差别。
夏眠也就不再劝了。
“收你一文给我当个纪念。”
他说着从季舒手里拿起一个铜板,边把玩边念叨:“一会儿买节红绳串起来。”
季舒不知道纪念是什么意思,但他对夏眠向来大方,把手里的钱都扔进盒子后又一手抓了一把铜钱给夏眠。
他手小,手里其实没抓到多少,但铜钱被抓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叫人听了就愉快。
夏眠笑着把季舒手里的又放回盒子里,解释道:“不用那么多,我留一个,让我们很久以后瞧见还能想起现在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