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她做到了最起码的尊重。
这边的其他组员似乎也并不知道他傅大少爷的真实身份,另一个在他之后打完电话的青年朝他走来,自来熟地与他勾肩搭背道,“傅澄,你妈也和你说‘加油’了吗?”
傅澄愣了愣,眼睛失去了焦距,目光有几分游离,“说了。”
“嘿嘿,我妈可指望着我能在节目里出名了,这样她就不用一个人打两份工养我了,还支持我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了,”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因为这一通电话很是激动,一时间忘记了傅澄的难以亲近,直白地吐露出自己的境遇,又多管闲事地追问道,“你妈呢?”
“她……”说着,傅澄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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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之同样保持沉默的还有傅宅深处的同胞妹妹傅斐。
傅斐近来心情不爽,对芭蕾这种兴趣更是没有耐心,她在同城认识了一群摩托车车友,每到半夜的时候就在群里看他们各种飙车视频。
莫名其妙被冲过一个又一个的弯道,与生死时速赛跑的片段所点燃。
她早已跃跃欲试。
这半月来已经去春寒里吹过几次冷风,而不出例外的是,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江漪始终没有发现。
傅斐的行动这才大胆起来。
她在校内已经没剩下几位朋友了,唯有摩友群里的人说起话来还有几分意思。
这不,又有人来喊“斐姐”出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