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斐领她进入一个陌生的仓库,里面的光线昏暗,设备老旧,几个堆积如山的老铁桶已经是锈迹斑斑。
傅棠雪差点忘了,这就是她们第二轮演练的地方。
她急于离开这里,一刻也无法在这里多呆,更没有办法忍耐或者?接受自己?犯下的过错——
尽管并没有酿成什么后果。
“你觉得你所做的事应不?应该有一个惩罚?”
“傅斐,我可告诉你,我什么也没有做,你不?要血口喷人?。”眼见四周无人?,不?安如傅棠雪,也没有继续扮演楚楚可怜的绿茶,也无意继续退让纵容着?傅斐的报复。
“可我根本?就没说?是什么事。”
“你心虚了吗?”
傅斐紧盯着?傅棠雪的双眸,连着?两问;傅棠雪感觉她的眼神似乎会吃人?那般,她更是急于逃脱。
傅斐窥探得知真?相又如何,她早就知道火灾之事不?可能?留存下任何证据。
“我为什么要心虚,”傅棠雪隐约觉得自己?底气不?足,但不?想落了下风道,“你不?是完整无恙地站在我面前么,发生了什么事非要拉扯着?你家庭破碎的妹妹说?三道四呢。”
“为什么要放火?”
“你又没有想过这场火波及的人?可能?不?止是我,还会有我哦无辜的同学。”
“你在胡说?八道什么东西啊?”傅棠雪目光躲闪,“没事的话,我要先?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