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飞机前闵秋白跟殷竹说了卜鹤的事,却没点破他知道他做了什么,可殷竹何等聪慧,哪怕闵秋白不说,通过他发的那些话,殷竹也猜到了他都知道了。
“事是我做的。”殷竹坦白,“不过我没找卜鹤,我只是叫人联系了卜丰邑,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又做了什么,反正卜鹤不来烦你就是好的。”
殷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醋意,“谁让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,我的人,他也敢惦记?”
闵秋白喜欢殷竹宣示主权,“确实该。”
这句话一说完,殷竹还没回话,闵秋白先独自乐了半天,才恢复正常,跟殷竹说起了娄嘉越,“这次我还遇到娄嘉越了,最后离开前还闹了点不愉快。”
闵秋白先前只跟殷竹说了卜鹤,一句没提娄嘉越,殷竹便以为没别的事了,此时听到他说娄嘉越也在,殷竹想起娄嘉越惯爱用的手段,声音瞬间低沉不少,听着很是不爽,“他去那干吗?”
“卜鹤说他俩是在机场遇到的,而娄嘉越给出的说辞是他过来有事。”闵秋白如实道,“我确认了好几遍,他的确没认出我。”
若是娄嘉越认出了闵秋白,那他为什么过来也说的通了,可事实上他根本没发现那次坐在殷竹旁边的是闵秋白,自然不存在他过来是为了借闵秋白对付殷竹。
但要说娄嘉越真是有事过来的,闵秋白又不太信。
殷竹也不信,他甚至有被害妄想症,怕娄嘉越暗中动手脚,说会让人盯着他的,还说从明天起,要在他身边多安排几个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