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rlyle在一家亮着彩灯的酒馆面前停下车,手肘撑在车窗上,笑着说:“对爱情参悟得很透。”
珏书张牙舞爪:“才没有!”
carlyle带珏书进的这家酒馆算是一家墨西哥餐馆,一进门,珏书就被里面浓厚的烧烤味给呛到了,墨西哥裔的老板送上一杯加了蓝色糖浆的冰水,熟稔地搭上珏书的肩,用西班牙语叫他“小美人”。
carlyle搂紧珏书的腰,无声地宣示主权:“她还小。”
珏书在吧台前坐下,一边晃腿一边问:“为什么想来吃烧烤啊?”
“因为好吃,”carlyle要了半片柠檬,放进珏书的冰水里,整杯的蓝色就变成了紫色,“我上次来,还是六岁。”
珏书本来想问“六岁的事情你也记得?”,想起carlyle脖子后面的那个疤,不吭声了。
carlyle不以为意地笑了:“当我意识到有一天我将失去我的母亲时,我就在努力让自己记住每一件我母亲陪我做过的事。她很喜欢吃烧烤,但是我父亲不同意,觉得太臭了,正统的英国人是都不会吃这种东西的。他和natalie结婚的那几天,我们逃到了伦敦,在这家餐馆里足足吃了三天,一直吃到腻味才回去。”
他抬起手,和服务生要了杯龙舌兰奶酒。
龙舌兰奶酒看起来像奶,上面还有一坨粉色的奶油,闻起来却有淡淡的酒精味,像酿的果酒,珏书问carlyle:“喝过酒不能开车吧?”
“不能,”carlyle说,“所以这杯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