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在几次眨眼间变得粘稠暧昧,珏书一度以为carlyle是想俯身亲吻他。但他没有,只是问: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珏书将脸埋进carlyle的怀里,舒服地蹭了两下,困倦地说,“也喜欢你。”
carlyle抬手关灯,“我已经猜到了。”
当晚珏书做了个不好不坏的梦。梦里carlyle在替他上妆,红丝绒般的唇膏是最后涂的,他的表情温柔,涂完后用指腹来回揉搓晕染,夸他漂亮,说他是“y love”。
珏书不太纯真地问他:“喜欢吗?”
carlyle没说喜欢,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唇,舌尖挑开他的唇缝,两个人最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磨,互相交换情欲浓重的吻。最后珏书趴在carlyle的怀里喘气,任由carlyle继续亲吻他的耳廓和耳垂,沉默地一路向下。
珏书认为这个梦不好是因为第二天早上起床,carlyle摸了摸他的脸,关切地问他:“脸这么烫,是不是发热了?”
珏书恍恍惚惚的,眼睛湿润,还没从梦里完全走出来,愣愣地说了句“好像是不太舒服”,然后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支体温计。
没有发热,但是体温比正常体温高了一点点。carlyle帮珏书请了一天的假,由于他白天还有事,没法一整天都陪着珏书,走前在床头留一杯水,吻了吻他的额头,说:“要是不舒服的厉害就摇铃,我第一时间赶到。”
事实上珏书的不舒服主要源于心里的燥和身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,比起静卧休息,他现在更想冲进卫生间泡个冷水浴,然后喘几口深深的气缓一会儿。
他抬高被子,盖住滚烫的脸,看着carlyle眨眼:“我身上好多汗,可以先去洗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