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我的亲爱的,”艾米莉大大咧咧地亲了一下珏书的脸颊,将珍珠项链戴在脖子上,问,“怎么样,玩得开心吗?”
“开心,”珏书绕到后面帮她整理好头发,说,“我们在海边拍了相片,吃了很多好吃的,最后还去参观了纽卡斯尔大学。”
“哟——”艾米莉拉长了声音,“我们,听起来很亲密嘛。”
珏书红着脸:“不说我们还能怎么说。”
笑闹了一会儿,艾米莉靠在珏书肩上,忽然想起一件事,对他说:“你不知道呢,你不在的这些天,庄园闹得天翻地覆的,人心惶惶。”
回来后好像大家的脸色是不太好,珏书问道:“怎么了?是又有谁被解雇了吗?”
“比解雇还可怕,”艾米莉直起身子,夸张地用手比划,“就是前天下午,差不多这个时候,我在后厨洗菜准备晚餐,本来大家都有说有笑的——直到庄园里突然开进来几辆警车,黑压压的下来好几个穿制服的警察,拦住管家问威斯敏斯特先生在不在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威斯敏斯特先生就亲自出来迎接了,后厨隔得远,大家都冒出头竖起耳朵听,可惜什么也听不见。他们在草地上聊了会儿天,抽了几根烟,气氛变得没那么紧张了,有人过来传话,说晚餐多准备一点,警官们要留下来用晚餐。”
“用完晚餐警官们很快地走了,威斯敏斯特先生前一秒还笑着,警车一走,立马发了很大的火,在客厅打了很久的电话,这我们倒是听着了。”
珏书知道偷听别人的电话不光鲜也不正派,但联想到他是如何对待carlyle的,就让艾米莉继续说下去了。
“我对这方面也不太懂,年纪大一点的女仆总结,说是先生投资失败,外加建筑工人因拖欠工资罢工,项目停摆,警察就上门催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