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只好给珏书解开手铐,骂骂咧咧地离开了,车门关上“嘭”地响起好几声,珏书的心绪终于平静了下来,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,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,却被他抓住了手腕,重心倾斜。
“护照收好了。”carlyle握住珏书的手,将护照塞进珏书的口袋里,手摸上珏书的脸。
指印和戒指的划痕暴起明显的红痕,珏书吃痛,carlyle却不让他躲开,低头吻了吻珏书的额头。
珏书艰难地抬起头,眼睛被晚风吹得干涩,对上carlyle的眼睛,像是落入夏天的湖里。
水波流经身体的每一寸,湖水很冷,但他被温柔地往上托举着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。”他问。
carlyle扣住珏书的手指,算是默认了。
他们走进客厅里,威斯敏斯特夫人吃惊地站了起来,bianca倒没什么反应,淡淡地喊了声“姑父”,目光落在珏书身上。
“ron?你们怎么回来不提前说一声?”
由于珏书那一出,客厅仍旧保持着宾客刚刚散去时的原貌,餐桌和地板上一塌糊涂,堆满食物的残屑和孩子们制造出来的垃圾,威斯敏斯特先生只看了一眼,太阳穴狂跳,怒不可遏:“我说了多少遍,不要在家里办这些没有意义的宴会,每次我一走,你就大张旗鼓地办这办那,我问你,这个庄园到底是你塔林家的还是我威斯敏斯特家的!”
威斯敏斯特夫人被猝不及防地喷了一脸口水,愣了几秒: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