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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里种粮食你不怕不吉利?”江晏坐在路埂上问。

叶云疏两手抓住苞米一拧就把苞米拧下来,再反手扔进背篓:“不怕,吃了好多年,你看我不也是好好的。”

江晏打量几下叶云疏摇头:“太瘦弱了,不好,等以后……”江晏住嘴,眉头皱起。

叶云疏倒是被勾起了好奇:“以后怎么?”

“以后给你换个地方住。”是了,叶云疏救过自己几次,自己虽算不上什么好人可也不能不报恩,以后给他一笔钱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罢。

叶云疏一边扳苞米一边想,回头:“还不如那玉佩。”

江晏扯起手边的蒲扇一根狗尾巴草:“一码归一码。”其实江晏也想点头答应,可是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告诉他:不行,别答应。

“哦”叶云疏失落一瞬,继续忙着,自己得快些,把苞米收了才好做其他的事。

扳好苞米背回家,苞米杆扛回院子靠着院墙,天色就已经擦黑。

叶云疏看看跟在后面回来的江晏,可真是稀奇,今天这人怎么那么奇怪一句难听的话都没有说?打住,叶云疏你是欠吗?摇摇头,叶云疏把背篓里面几个青苞米拿出来问江晏:“太晚了,我们吃烤苞米好吗?”

烤苞米江晏没吃过,但估计也和那烤鱼差不多,“随意。”

“还真是变了。”叶云疏把水舀进锅里,烤苞米的时候顺带把沐浴用的水一道烧好,“难道是摔水坑里面,把身上的坏脾气泡干净了?”烧着火,撑着下巴,叶云疏奇奇怪怪的想着。

江晏原以为叶云疏做的烤鱼就是最难看的,没想到还有更甚。

亲眼看着叶云疏从灶膛草木灰里掏出几根苞米,黑灰糊糊的,又放在地上敲打几下,抖落上面的灰露出点点被烤成黑色的印记。

“太久没烤,手生了。”叶云疏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里面还有两根,离火远些应该会好些。”